是日在賭桌上略有斬獲,回酒店沐浴後 向窗外一望(住的是14樓),正是夜闌人靜, 遠處只餘利澳和兩間娛樂公司的燈光,下面是個小公園, 街上只餘小量燈光,從玻璃窗望出去只看到室內的桌子和 這張畫,我本想把自己也畫進去,不過有個狀況, 這叫勝利沖昏頭腦, 我忘了穿褲子。